19世纪末,德意志贵族面临两大应战:民族主义和现代民主。这两方面对贵族来讲都是陌生的。贵族自身是高度国际化的,狭隘的民族主义对他们是一种要挟;而民主似乎是更大的要挟,民主主义要掀翻旧的等级制社会,剥夺贵族的特权与位置。两害相权取其轻,很多贵族选择了民族主义。在这条道路上,有的人越走越远,最终投入了极端民族主义的纳粹党的怀抱。 本文节选自《德意志贵族:一个群体的生活、历史与命运》第五章“德意志贵族与纳粹”。作者陆大鹏,知名英德译者,为甲骨文翻译有“地中海史诗三部曲”、 《阿拉伯的劳伦斯》、 《金雀花王朝》等二十余种历史作品。曾当选《经济察看报· 书评》 年度译者、 《新周刊》 中国年度知道分子,荣获单向街书店文学奖年度文学翻译奖等多个图书奖项。 德国的上流社会 缘何倒向希特勒? 文 | 陆大鹏 来源 | 《德意志贵族》 与希特勒握手的理由 第一次世界大战失败的奇耻大辱、战后遭到协议国《凡尔赛和约》的凌辱和压制、严重的经济危机和通货收缩惹起的生死水准急剧降落,这一切都是德国宽广民众越来越右倾并最终投票给希特勒的深层次缘由。许多贵族也有相似阅历,特别是北德和东部的大量小贵族堕入贫穷,心理落差极大,愈加容易激进化。 畏惧和敌视共产主义,是贵族倒向纳粹的另一个主要缘由。这种畏惧并非无中生有。1917年12月,重生的苏俄政权与德国和奥匈帝国中止休战谈判时,苏俄代表团团长阿道夫·阿布拉莫维奇·越飞(Adolph Abramovich Joffe,1883—1927)坦然通知奥匈帝国外交大臣奥托卡·切尔宁伯爵(Ottokar Czernin,1872—1932):“我们希望在你们国度也发起反动。”托洛茨基则把苏俄共产党的世界反动理想和对德国的希图表白得很分明:“从莫斯科到半亚洲的俄国,我们将拓展欧洲反动。这将引领我们走向一场世界反动。记住德国的千百万小资产阶级,他们在等候复仇的时辰。他们是我们的后备军。我们的骑兵将和这支后备军一同,进军莱茵河,以无产阶级反动战争的方式行进。”1919年柏林的共产党“斯巴达克团”起义和慕尼黑的苏维埃共和国,以及1920年春季鲁尔区工人组成的红军的起义(最后被自由团镇压,1000多名红军战士被屠杀),也让德国贵族心有余悸。固然苏联1924年之后以斯大林的“一国社会主义”理论取代了“世界反动”道路,并且苏联和德国这两个同样被“西方”排斥的国度同病相怜,有过一些协作,但是关于德国大部分激进派和右翼人士来说,共产主义依旧是你死我活的势不两立之敌。这让很多原本对纳粹并不是很感兴味的贵族也都倒向了纳粹。 德意志国政府,左至右: 阿道夫·希特勒、赫尔曼·戈林、约瑟夫·戈培尔和鲁道夫·赫斯(1934年) 君主主义不成气候,贵族基本无法寄希望于霍亨索伦皇室复辟来处置魏玛共和国时期的一系列棘手的社会和政治问题(好比向西方列强复仇、重建军队、改善经济),于是迫切需求寻觅新的首领。墨索里尼在意大利上台后的一连串胜利事迹,再加上他给了意大利贵族和君主制一个新的位置,让很多德国贵族对他颇为观赏。前文讲过,萨克森-科堡-哥达公爵卡尔·爱德华就特别希望能把墨索里尼的胜利阅历搬到德国。很多贵族对墨索里尼的观赏,为他们支持希特勒做了铺垫。 有些贵族担忧“民族社会主义”里的“社会主义”并非仅仅说着玩玩而已,惧怕纳粹党真的是“社会主义”,要剥夺私有财富。希特勒在接受记者采访时明白表示,纳粹党绝不会剥夺贵族地主的土地,而是要赢得地主和学问阶级的支持。“从皇子到最后一个无产阶级分子”,全体德国人都要团结起来“抵御布尔什维克主义”。这就让很多原本对纳粹抱有疑虑的贵族放宽了心。 历史学家马林诺夫斯基以为,贵族走上纳粹道路的动机主要是情感的,而不是理性的。但物质方面的理性考量也很重要。纳粹政府的上台给贵族带来了极大的利益。这些利益体往常:政府对农业和大地主的支持和扶助;经过对外扩张——特别是在东欧的扩张和殖民,就像新一轮的条顿骑士团东扩,地主有希望取得更多土地和财富;纳粹重整军备和裁军,让魏玛时期的“十万国防军”大幅收缩,有了更多军职提供给贵族;犹太人被从政府机关肃清进来,留下的空缺给贵族提供了很多职业机遇。这些对需求自己打拼天地、较贫穷的年轻贵族来说,都是天赐良机。 举着纳粹旗的德国党卫军,这种旗帜由希特勒所发明,卐字旗的降生被西方各国形容为黑暗之旗 纳粹党的一些认识形态,好比高尚的日耳曼血缘的理念和反犹主义,对许多右翼贵族来说也相当悦耳。不少种族主义理论家眷于贵族,如马克斯·冯·格鲁伯(Max von Gruber,1853—1927),他是种族优生学的开创人之一。纳粹党的“血与土”(Blut und Boden)浪漫传说关于贵族地主十分具有吸收力。依据纳粹的这种认识形态理论,民族的生存需求依托血(民族的血缘)和土地(农业消费的基础),同时,这种认识形态理论也强调了农业的重要意义以及乡村生活的美德及传统价值。这让很多憎恶现代城市生活的“蜕化蜕化”、沉溺于乡村“美好往昔”的贵族十分开心。激烈的反犹主义也让很多贵族比较容易接受纳粹。 所以不少贵族热情洋溢地支持纳粹党,并置信纳粹党是让德国“再次巨大”和完成“巨大复兴”的独一希望,纳粹党是抵御共产主义的壁垒。 也有很多贵族不是纳粹党的支持者,但希望能够控制和应用纳粹党。好比辅佐希特勒当上总理的激进派政治家弗朗茨·冯·巴本在希特勒内阁里就布置了足够多的激进派,企图构成多数优势以控制希特勒。1933年1月30日希特勒上台之初的第一届政府内阁只需两个部长是纳粹党人,倒是有多位贵族与激进派。部长们绝大多数是巴本的朋友,并且巴本与兴登堡总统关系不错,所以巴本自信能够轻松把希特勒与纳粹党玩弄于股掌之间。他狂妄地说,希特勒是“我们雇来用的”,“两个月之内我们就能把希特勒挤压到角落里,让他嗷嗷叫”。当然,我们都知道希特勒的伎俩比巴本那样的贵族政治家不知高到哪里去了。 1933年之前: 纳粹崛起道路上的贵族提携者 在纳粹党展开的前期,很多贵族和名流用自己的沙龙和社交圈子辅佐纳粹党打通人脉,进入上流社会,结交金主和政治盟友,笼络文化界与思想界名人,或者大方解囊,为党提供活动经费。在纳粹党掌权很久之前,希特勒在上流社交场所亲吻贵妇的手的形象就很有名了。 一个很好的例子是艾尔莎·布鲁克曼(Elsa Bruckmann,1865—1946)的沙龙。她是一位家系古老的侯爵的女儿,血缘能够追溯到拜占庭帝国的贵族。布鲁克曼嫁给了著名出版家胡戈·布鲁克曼,她从1899年开端在慕尼黑兴办沙龙,不时持续到1941年。许多显赫的政治家、经济学家、文学家、艺术家、工业家都是她的座上宾,包含诗人里尔克、胡戈·冯·霍夫曼斯塔尔与斯特凡·格奥尔格(Stefan George,1868—1933),文豪托马斯·曼,也包含英裔德籍的休斯顿·斯图尔特·张伯伦这样的种族主义理论家(希特勒对他十分推崇)。布鲁克曼的第一次沙龙活动就是请张伯伦来朗诵他的反犹“名著”《19世纪的基础》(Foundations of the Nineteenth Century)。 艾尔莎·布鲁克曼与丈夫胡戈 1920年,布鲁克曼第一次见到希特勒,就对他五体投地,从此开端鼎力资助和支持他。希特勒啤酒馆政变失败之后坐牢,布鲁克曼去探监:“……希特勒向我走来,他质朴、自然、极有骑士风度、眼光炯炯有神!”希特勒出狱之后立刻去访问布鲁克曼。从此鲁道夫·赫斯、阿尔弗雷德·罗森堡、巴尔杜尔·冯·席拉赫等纳粹高层人士成为布鲁克曼沙龙的常客。她还辅佐纳粹党与精英阶级树立了联络,好比她撮合希特勒与工业巨头埃米尔·基尔多夫(Emil Kirdorf,1847—1938)谈妥了德国工业界为纳粹党提供经济支持的协议,基尔多夫大方解囊,捐赠10万马克,辅佐纳粹党渡过了早期的一些财政难关。布鲁克曼于1932年才参与纳粹党,但希特勒指示将她的党龄从1925年算起,由于她在那一年就申请参与纳粹党,不外当时希特勒以为她在党外比在党内能发挥更大的作用。 维多利亚·冯·蒂尔克森(Viktoria von Dirksen,1874—1946)是柏林版的布鲁克曼,她的沙龙是纳粹党与贵族结识和交往的最重要场所。她出身于小贵族家庭,第二次婚姻嫁给一位比她大20多岁的外交官和政治家。蒂尔克森在位于柏林玛格丽特大街的奢华宫殿内组织沙龙、晚宴和茶话会,她家在1918年之前就是波茨坦和柏林上流社会的重要活动场所。 希特勒、戈培尔与一些纳粹之友。右二为维多利亚·冯·蒂尔克森 魏玛共和国时期,很多贵族、旧精英和敌视共和国体制的右翼人士又汇集在她的沙龙。客人包含兴登堡总统及其子奥斯卡、皇储威廉夫妇、皇子奥古斯特·威廉和埃特尔·弗里德里希、魏玛共和国最后一任总理库尔特·冯·施莱歇尔将军、曾任总理的布吕宁、意大利大使齐亚诺(墨索里尼的女婿)等。 蒂尔克森从1923年起开端支持希特勒,20年代末又把自己的沙龙提供给纳粹党,辅佐纳粹与上流社会牵线搭桥,对纳粹党的贡献极大。她的沙龙被称为“民族社会主义运动的社交中心”。好比1931年11月的一次沙龙聚会可谓“高朋满座”,与会者包含戈林、戈培尔、玛丽·阿德尔海德·利珀侯爵小姐(Marie Adelheid Prinzessin zur Lippe,1930年参与纳粹党)、维克多·祖·维德公子(Viktor Prinz zu Wied,纳粹时期曾任德国驻瑞典大使)及夫人、《德国贵族报》社论作者瓦尔特_埃伯哈特·冯·梅德姆男爵(Walther Eberhard Frhr. v. Medem)、奥古斯特·威廉皇子、银行家奥古斯特·冯·德·海特男爵(August Frhr. v. d. Heydt)和威廉二世的全权代表利奥波德·冯·克莱斯特。希特勒、戈林和戈培尔在蒂尔克森沙龙与霍亨索伦家族成员和其他贵族促膝长谈。纳粹“忠粉”奥古斯特·威廉皇子身穿冲锋队的褐色制服参与蒂尔克森的沙龙。听说他和他的儿子亚历山大就是在这里成为希特勒的信徒的。用历史学家马林诺夫斯基的话说,蒂尔克森沙龙把贵族与纳粹这两个原本没有交集的世界衔接在了一同。戈培尔对蒂尔克森的评价是:“了不起的女士,我对她十分尊重。”戈培尔称自己有一次发高烧,蒂尔克森“如母亲般无微不至地照料我”。戈培尔结婚时只请了18位客人,其中就有蒂尔克森。蒂尔克森还应用自己与兴登堡的交情,劝说兴登堡任命希特勒为总理。戈培尔在1933年1月22日,也就是兴登堡任命希特勒不到一周前,写道:“蒂尔克森夫人在全力工作。”纳粹党高层以至有人赞誉蒂尔克森为“反动之母”。 戈林的第一任妻子卡琳·戈林(Carin Gring,1888—1931)出身德国-瑞典贵族,是男爵小姐。她和她的贵族亲戚也是纳粹党羽翼未丰时期的重要推进者。1931年8月,在戈林夫妇家的沙龙,希特勒向一群贵族和精英发表了长达两小时的演讲。听众包含利奥波德·冯·克莱斯特、银行家亚尔马·沙赫特(后在希特勒政府担任央行行长和经济部长)和威廉二世的心腹、海军将领和警官马格努斯·冯·莱韦措(Magnus von Levetzow,1871—1939)。这群贵族和精英听完演讲大受震动,终了后缄默了很长时间。 威廉二世皇帝退位之后娶的第二任妻子罗伊斯侯爵小姐赫米内(Hermine, Prinzessin Reu ltere Linie)固然和丈夫一同在荷兰过逃亡生活,但与德国境内的君主主义和右翼圈子有密切联络。她资助这些组织,并寄希望于赫尔曼·戈林,等候他能辅佐复辟帝制。1931年11月,在蒂勒_温克勒(Tiele_Winckler)男爵夫人的沙龙,“皇后”赫米内和其他一些贵族倾听了希特勒长达数小时口若悬河的演讲。他手舞足蹈地宣称自己要把“十一月罪人”—极右派用这个词辱骂1918年推翻帝制的反动者和后来的魏玛共和国左派指导人,全都公开绞死。皇帝的妻子听得心潮澎湃,对希特勒“十分认可,特别是他那文雅而刚正的面部表情、俊秀的眼睛和真诚的表情”。1931年和1932年,赫米内布置戈林到荷兰访问皇帝。她对希特勒的上台也十分欢送。 退位之后的威廉二世与妻子赫米内(Oscar Tellgmann摄,1933年) 对柏林上流社会十分熟习的专栏作家贝拉·弗洛姆(Bella Fromm,1890—1972)在日记里敏锐地捕获到了上流社会的逐步纳粹化。沃尔夫·海因里希·冯·海尔多夫伯爵(Wolf Heinrich Graf von Helldorf,1896—1944)和奥古斯特·威廉皇子这样的大贵族身穿冲锋队制服在沙龙谈笑风生,越来越多的老贵族开端展示和炫耀自己的纳粹身份。弗洛姆在1932年写道:“看到这么多老贵族成了民族社会主义的新朋友,真让人沮丧。” “精英阶级把强盗恶棍当作英雄来膜拜,把残忍暴行视为壮举。形形色色的破落户出于仇恨和失望而结盟。”汉娜·阿伦特这句话描写的是德雷福斯案件时期的法国上流社会,但拿来形容纳粹时期的德国上流社会,也很贴切。 THE END 文化名人留念演讲 梁漱溟先生逝世三十周年留念讲座 |梁漱溟文化思想 |叶圣陶孙女回想叶氏文脉 |柳诒徵先生留念讲座 |陈寅恪先生诞辰一百三十周年留念讲座 |陈作霖先生逝世一百周年留念讲座 |作家张爱玲诞辰一百周年留念讲座 |林散之、高二适先生留念讲座 |钱穆先生逝世三十周年留念讲座 |阮玲玉诞辰一百一十周年留念讲座 |上官云珠、周璇诞辰一百周年留念讲座 |谭延闿逝世九十周年讲座 | 孙中山先生逝世九十五周年留念论坛 |王阳明逝世四百九十周年留念论坛 | 文化名家系列讲座 莫砺锋:开山巨匠兄 |周文重:国际关系新格局 |周晓虹:口述历史与生命进程 |周晓虹:费孝通江村调查与社会科学中国化 |周晓虹对话钱锁桥 |周晓虹、张新木、刘成富、蓝江对谈:消费社会的秘密 |群学君对话舒国治 | 群学君对话叶兆言 | 黄德海、李雄伟、王晴飞、王苏辛、黄孝阳五作家对话 |孙中兴:什么是理想的恋情 |杜春媚对话郭海平 |程章灿:作为诗人与文学史家的胡小石 |谷岳:我的行走之旅 |黄盈盈:中国人的性、爱、情 | 金光亿:人类学与文化遗产 | 周志文:人世的孔子 | 严晓星:漫谈金庸 | 周琦:越南法式风情建筑 | 魏定熙:北京大学与现代中国 | 胡翼青:大数据与人类未来 | 生命科学与人类健康系列高峰论坛 | 毕淑敏读者见面会 | 徐新对话刘成 | 谢宇教授系列演讲 | 王思明:茶叶—中国与世界 | 祁智对话苏芃:关于写作 |甘满堂:闽台庙会中的傩舞阵头 | 张静:研讨思想的逻辑 | 翟学伟:差序格局——贡献、局限与新展开 | 应星:社会学想象力与历史研讨 |吴愈晓:为什么教育竞争愈演愈烈? | 李仁渊:《晚清新媒体与学问人》 |叶檀读者见面会 |冯亦同:金陵之美的五个元素 |华生、王学勤、周晓虹、徐康宁、樊战争对话 | 城市文化与人文美学 东方人文美学深度研修班(第一期) |东方人文美学深度研修班(第二期) | 大唐景物,侘寂之美:日本美术馆与博物馆之旅(第一期) |大唐国宝、千年景物:日本美术馆与博物馆之旅(第二期) |当颜真卿遇上宫崎骏:日本美术馆与博物馆之旅(第三期) |史上最大正仓院与法隆寺废物展:日本美术馆与博物馆之旅 | 梦回大唐艺术珍品观展会 | 四姝昆曲雅集: 罗拉拉、单雯、孙芸、陈薇亦 |昱德堂藏扬州八怪精品展 | 《南京城市史》系列人文行走活动 |《格致南京》系列文化活动 | 文心雅韵:中国传统人文美学系列讲演 | “文学写作与美好城市”高峰论坛 | 仰之弥高:二十世纪中国画大家展 | 首届微城市文化论坛 | 南京城市文化深度行走(第一期:南京运渎) | 南京城市文化深度行走(第二期:明孝陵) | 南京城市文化深度行走(第三期:文旅融合) |南京城市文化深度行走(第四期:城南旧事) |南京城市文化深度行走(第五期:灵谷深松) | 南京城市文化深度行走(第六期:清凉山到石头城) | 南京城市文化深度行走(第七期:从白马公园到明孝陵) | 南京城市文化深度行走(第八期:从玄武门到台城) | 南京城市文化深度行走(第九期:从金粟庵到大报仇寺) |南京城市文化深度行走(第十期:从夫子庙到科举博物馆) | 南京城市文化深度行走(第十一期:从五马渡抵达摩洞) | 南京城市文化深度行走(第十二期:从狮子山到扬子饭店) |南京城市文化深度行走(第十三期:从南朝石刻到栖霞寺) |南京城市文化深度行走(第十四期:牛年探春牛首山) | 南京城市文化深度行走(第五期:中山陵经典留念建筑) | 从南京到世界:第一届微城市论坛 |园林版昆曲舞蹈剧场《镜花缘记》 | 秋栖霞文学日系列活动 | 社会科学研修班与专题课程 社会意理学暑期班(2016) | 社会意理学暑期班(2017) | 社会意理学暑期班(2018) |社会科学经典理论与前沿措施暑期班(2019) |口述历史与集体记忆研修班(2020) |中国研讨:历史观照与社会学想象力学术研讨会 |中国社会学:从本土化尝试到主体性建构——留念中国社会学重建40周年学术研讨会 |第一届长三角社会学论坛 (2018) |第二届长三角社会学论坛(2019) |长三角论坛2019新春学术雅集 | 第三届长三角社会学论坛(2020) | 新书分享会 | 经典品读会 《金陵刻经处》 | 《 生活的逻辑: 城市日常世界中的民国学问人(1927-1937) 》 |《谢辰生口述》 |《袍哥》 | 《年羹尧之死》 | 《朵云封事》 |《两性》 |《放下心中的尺子——庄子哲学50讲》 |《东课楼经变》 |《旧影新阐明孝陵》 |《光与真的旅途》 |《悲伤的力气》 |《永远无法返乡的人》 | 《书事》 |《情感教育》 |《百年孤独》 |《面具与乌托邦》 | 《传奇中的大唐》 | 《了解媒介》 |《单向度的人》 |《陪京首善》 |《美国大城市的死与生》 |《诗经》 |《霓虹灯外》 |《植物塑造的人类史》 |《茶馆:成都的公共生活和微观世界》 | 《拉扯大的孩子》 |《子夜》 |《读书的料及其文化消费》 |《骆驼祥子》 |《朱雀》 |《死水微澜》 |《通往父亲之路》 |《南京城市史》(新版) | 《被困的管理》 |《双面人》 | 《大名道中》 |《笺事:花笺信札及其他》 | 《九王夺嫡》 |《乡土中国》 |《白鹿原》 |《冯至文存》 |《在城望乡》 |《海阔天空》 | |